2008年

4月1日

      四月的第一天。早上,乘公交车到市区的中山日报社,参加2007年度通讯员等表彰大会。早上起床后,觉得身体有点不妥,但又说不出什么毛病,坐上车后,始觉得坏事,很少晕车的我,不久便有晕车现象,想吐又吐不出,车上那一个钟头真难受极了。回程时不敢坐公交车,80元坐的士回家。
      表彰大会在9点半后召开,我被评为“优秀通讯员”,得一奖状和奖金300元。会后,新担任报社老总的方总特别与我交谈了一会,说是我的忠实读者,很喜欢看我的文章,请我还要继续支持,并将他的私人电子邮箱告诉我,要我直接给他发稿。3日上午,他们再邀请我去报社参加座谈会,给改版后的报纸提意见。
       下午上了一节课,课后即回家,感到身子骨有些痛,似是感冒的样子,只得吃了两颗“感冒通”。之后,不敢用脑,拉了一个小时二胡。
      今天收到北京团结出版社编辑小王发来的〈民国军阀派系谈〉一书的压缩稿,请我审阅后再发回,晚饭后即做这事,一晚只审阅了两章(共15章)。
      半夜,有欧冠8进4的第一轮比赛,曼联对罗马,看也不看?……
     

4月2日

      今天是我的生日,60岁了。60年前的今天,我出生在广州市的某医院,那时的广州,还在国民党的治下,所以我常称自己是“民国遗少”。想不到,这位民国遗少,转眼之间已在人世混了60个春秋。时至今日,我不能说没有一点成就,用一些同事的话说,“活到你这份上也算不枉此生了”,但是,我还是有不少遗憾的,如果我做得好一些,尤其几处关键的步子走得正确些,自己的成就肯定会大些。
      60大寿,似应庆贺一番,不过,我是个凡人,向来低调;再者,60岁,说明你老了,要退出历史舞台了,伤心还来不及,有什么值得庆贺的?今天,只收到上海的妹妹寄来的600元,说是“六六大顺”,她与我一起长大,最记得我这位哥哥;两位女儿也记得,先后给我打来电话;另外,小双、小翠等同事,偶知此事,也打来电话。
      我今天如何度过?早上起床,觉得精神不爽,与昨天相似,勉强上了早读及第一节课,即去医院看病。医生说是感冒了。我一年到头难得病一回,偏偏在今天病了,还要看医生,真是天意弄人呀。见取药的人多,先回家,后在妻子的陪同下,再到医院,推了一针,取了一包中药,回家后,在床上躺了一中午加一下午,到5点钟起床,吃了妻子煲的瘦肉粥,不久又喝了那碗中药,似乎好了大半。
      到了晚上,觉得精神爽利了,又忘记了一切,打开电脑,继续审阅书稿,同样审阅了两章,便已到10点了。
      今天凌晨,未敢起床看曼联对罗马,明天凌晨,可否起床看阿森纳对利物浦?……

4月3日

      两个晚上,都因身体不适,不敢半夜起床观看欧冠的比赛。今天早上,回校上了第一节课,即租了一小车赶往城里,到中山日报社参加一个座谈会。内容主要是征询报纸改版后的意见。在会上,我当然也谈了自己的意见。
      下午,因两女儿都放假,而且在城里会合,会后,我也不急着回家,约了小女儿,在一家泰国餐馆吃了午饭。午饭后,小女儿到大信新都汇商场与从大学城回来的大女儿会合并购物。
      在中山日报社时,方总要介绍我加入市档案学会,发挥一定的作用,我便约了市档案馆的高馆长下午两点半钟见面。谈论了一会有关档案利用等问题。并取了一张表格回来填写。这些年,我先后加入了市诗社、作家协会、孙中山研究会、曲艺家协会,如今,又多一个档案学会,还是《中山日报》的通讯员……退休后,不愁没有活动了。
      离开市档案馆,我到大信找到两女儿,陪她们购物,付钱的还是我。不过,两女儿预先买了一个真皮钱包,还有她们的照片放到里面,作为我的生日礼物,也算她们有孝心吧。4点钟,我们一起打车回家。
      晚上,我们一家人到了名典餐厅吃饭,然后,再到“壹家壹”商场购物。回家后,我还是忙于审阅书稿,又审阅了两章,即给编辑发去。

4月4日

      往年的清明节,都没有假放,也太缺乏人性了。从今年开始,清明法定为假日,很好!今天下午,我们一家去静安馆拜祭孩子的祖母,只见街上尤其是上山的路上,人车拥挤,甚是热闹。我驾驶的摩托车无法到达静安馆的门口,须在远处停放,再步行而去。看来,清明放假,方便了大家拜山,但也使拜山的时间多集中在这一天了。
      时间过得真快,母亲去世,又不觉11个年头了,令人欷噓不已。作为小儿子的我,亦到了退休的时候,有所作为的日子,还剩多少?
      今天余下的时间,都在审阅书稿,尚余三章,就大功告成。
      今天的精神不错,病应该完全好了。

4月5日

      4月5日,是个周六,仍是放假,上午当然睡到日上三竿,10点多钟才起床。白天都在家里,一般在电脑前,处理自己网站的事务。还填了一首词:桃源忆故人·六十岁生日抒怀:无情岁月如烟杳,顶上青丝稀少。六十年间欢恼,举酒三声笑。    清高总被功名扰,难学渊明容貌。此去夕阳宽道,再唱风流调。
      晚饭后,拉了一个半小时的二胡。9点钟,再上网,11点,看看英超……

4月6日

      今天是周日,但学生要上课,清明节,他们实际只放两天假。恰好这周日不是轮到我们语文科补课,于是,可以享受三天的假期。上午,依旧是睡到日上三竿。10点半钟,到津津酒楼吃饭,妻子一方的亲戚齐集,吃完饭后准备去拜山。如果没有其他事,我也会去的。但是,昨天,接小榄的朋友来电话,说今天下午去拜祭李炳芬老师。这事,我应该出席,于是,饭后,稍作休息,即赶到小榄镇,2点半钟,与李老师的儿女,以及几位他旧日的学生,一起到镇郊的大榄岗坟地。
     自2002年开始,我认识了李老师,是他介绍我加入中山市的文化圈子,使我今天能在市里小有名气,他的恩情,我是应该永远记住的。大榄岗上坟墓林立,主要是埋放先人的骨灰,每个坟位,四万至八万元不等,大理石构造。似乎别的镇都没有这样的山坟。由于原来没有规划,所以比乱葬岗好看一点,而没有现代坟场的整洁肃穆,这地方,与小榄的文明很不相衬,我认为。
      不管怎样,来到这里,我们就作简单的拜祭,清理坟墓的杂物,点上香,献上鲜花、生果,心意到了就行。李老师是岭南有名的诗词家,我来拜祭,不可无作,乃口占一绝云:“
去年秋日作仙游,世事纷繁有喜忧。三柱清香花敬献,流连忆貌榄岗头。
      下午,两女儿先后回学校去了。
      晚上,依旧上网,处理些邮件等。明天,又是周一,又要开始一周的工作了。

4月7日

      又到了周一。清明的三天假还在回味呢,但是,又得上班了。上午,撰写学校的课题的有关材料,颇感为难。这东西,毕竟不同文学作品,反而要绞尽脑汁呢。下午,上了一节课,学生普遍心不在焉,似乎还沉浸在拜山的欢乐中。
      晚上,要回校看管学生晚修,但王主任叫我,与三位音乐教师当评委,评判和挑选高一级参加校园文化艺术节文艺晚会的节目。每班提供一个节目,从中挑五六个。每年我都干这个事,包括晚会的评判。用王主任的话说,我够资格,有专业水准,评得怎样,别人不敢或不便有异议。这次,应该是我最后做的一次了。

4月8日

      上午上了一节课。10点半钟,往广州去,中午在流花宾馆参加广东省楹联学会的年会。我虽是会员,但楹联作品不多,也缺少深入研究,自己也觉得惭愧。其实,楹联的知识,可以说博大精深,写得好诗词,不一定写得好楹联。春节期间,我应南头镇政府的征联,也寄去作品,以为一等奖非我莫属,谁知仅得二等奖(原上联:廿年创业篇,五光十色皆成画。我对:一部奔康史,百姓千家共醉歌。一等奖联为:三秩鼎新史,万紫千红总是春。)下午回到家,已是6点钟了。
      这两天,喉咙有点发炎。下午时分,坐车回家时,谁知喉咙竟哑了,说不出话。
      晚上,研究了半晚粤曲,后上网,写写日记等。
      半夜,有欧冠的比赛,是否应该观看?

4月9日

      半夜,忍不住爬起床,观看了利物浦与阿森纳的欧冠四分之一决赛第二回合交锋。一周之内,这两冤家竟然三度对垒,前两仗都战成1平,也属少有的事。上半场,两队战成0比0。我看的是下半场,战情是激烈的,比分也是交错上升,然而,我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,所有进球都没有看到,只是知道比赛结束了,知道利物浦赢了,另外,也知道另一场地中,切尔西也赢了。这球看得也冤枉。
     本来,昨天下午就失声了,到了今天早上,病情更甚,完全说不出话。如何上课?学生高兴啊,前一节课,讲王蒙的《春之声》,那意识流的写作手法已够难理解了,而学生又都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出生的孩子,如何理解文革、十一届三中全会与改革开放?于是,对课文不感兴趣。知道我失声了,他们一致要求看电影,于是,那一节课,就放他们提供的、存放在MP4中的《谍中谍》——那离奇古怪的美国电影!
      课后,不得不去看医生,并回家休息。下午,也没有回校,又不想浪费时间,于是,便设计《陶斋夜书》(粤曲)的配曲。一旦做开了这事,便不可收,连晚上都用上,到11点钟时,基本完成。
      半夜仍有欧冠的足球,但估计曼联与巴塞可以无惊无险过关,加上身体不佳,决定不看了。

4月10日

      今天上午有一节课,但喉咙依然嘶哑,勉强能发出一点声音,显然上不了课,学生们依然要求看电影,但不能总看电影,幸而学校有阅览室,阅读就是学语文,而且是更有效的学习,所以就对付了一节课。上午其他的时间,还是要完成学校的课题的有关部门资料。下午没有回校,在家吃药、休息。
      晚上,完成了《陶斋夜书》的填曲,并抄正一遍。通过这次创作,又学到了不少粤曲的知识。
      明天能否上课?明天再说吧……

4月11日

      今天,喉咙稍为好些,能讲一些话。第一节就是我的语文课,只得勉为其难讲了一通,尽管音色不佳音量不大,幸而学生也体谅,课堂很静,但他们有没有听得进去,是另一回事了。
      上午收到邮局发来的汇单,一看,才知是今年春节期间,南头镇征集春联,我有一联获二等奖,前些天已将获奖证书寄来,以为就是这样,精神奖励了,谁知,物质奖励今天才到,于是,即到邮局取回那300元奖金。12个字,就赢来300元,很好,希望天天都搞有奖征联活动啊。
      下午无课,身体不佳,还需休息,所以没有去学校。午睡到3点钟,再将《陶斋夜书》一曲作修改润饰,改动了多处地方,似乎完美了许多。可见,做学问,要精益求精啊。
      晚上,高一3班与4班的部分老师(组成一教育小组)到喜盈轩酒家吃饭,属工作晚餐。我因咽喉不舒服,烧虾串、炸排骨之类的美食不敢动箸也。回家后,上网处理文件,研究一下诗词问题,因今天接到市诗社老邓的电话,下周四上午要去参加“诗词研究小组”的研讨会,发表一下对诗词研究的看法。

4月12、13日

      12日,为周六,13日,为周日,都没有课,很好!周六上午当然是睡到10点钟才起床,然后,看看书,上上网。中午吃饭时,接广州老同学电话,约晚上在某茶楼会面喝夜茶,有同学从外国回来探亲访友。于是,下午3点钟,即坐车到广州,晚上与老同学聚会,畅谈旧日悲欢事。
      由于预先约了市曲协的领导,周日上午交作品《陶斋夜书》,于是,13日早上,即赶回中山,到曲艺社上交作品,与曲协同仁研究曲本并作修改。见曲艺社有一把小提琴,4000多元买来,没有人会拉,放置了一年多时间,我手痒痒,要试试4000多元的琴的质量,于是拿来拉拉,曲协的人说拉得不错,以后可以参与伴奏,还给我照了一张相。
      午饭后,即回黄圃,到家快两点钟。下午主要是睡觉,看看书报。
      晚上,与北京的小王编辑以及张教授电话联系,询问出书的进展。然后上网,处理邮件等。
      明天,又是周一。不知不觉,该是第9周了吧?……

4月14日

      14日为周一,早上要赶早回校,参加升国旗仪式。今天除了上课备课改作业,就是整理那些学校接受评估用的资料。晚上,要回学校看管学生晚修,熬了三个钟头,始得回家。身体方面,喉咙已经能发出声音,恢复得和平时一样,但是,又多了一样,就是咳嗽,不时会咳一会,尤其是晚上躺下时,讨厌了。不过,这咳嗽毕竟是小毛病,咳他两三天总会好吧,何况,一年之中,就咳那么一次,也算幸运啦。
      白天,拿到最近体检的结果,各方面器官都没有问题,就是尿素氮略高些,医生告诫,不要吃太多高蛋白高脂肪的食物。唉,没得吃会得病,吃得好也会得病,做人难啊!

4月15日

      白天上课以及做其他事,不提。我所编写的《陶斋夜话》(前作《陶斋夜书》),市曲协的领导要安排唱家唱一唱,并作修改润饰。于是,下午4点钟后,我坐车赶到石岐,与先与何、柳两唱家吃晚饭,饭后,到市曲艺社,何、柳两唱家配上乐队,演唱了此曲,感觉总体还可以,但不少细节要修改。我将不足之处一一记下。除了听这曲,还听了其他唱家演唱的曲子,很好的享受!回家后已经10点半钟,我即作修改,但还未最后完成,要留待明天去做了。
      市群众艺术馆出版的《金菊》报,全国发行,最近一期(08年3月,总第170期)发表了我的粤剧小戏《冰雪无情人有情》,也须一记。

4月16、17日

      由于周四要参加几个活动,所以将周四的课预先调到了周三,周三上午,便要上两节课。下午,接镇政府老苏电话,说想请我参加编写“镇历史文化志”,我说尚未退休,此事暂时做不了。此外,又接到中山日报社卢编辑的电话,说报社于次日下午组织部分通讯员到中山军分区驻地(南朗)采风,问我是否能去,我说已答应市曲协在先,有活动,所以,只得错过一次与解放军叔叔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了。
      由于《陶斋夜话》还未修改好,而周四就要交给别人使用,所以,下午放学后再赶到石岐,与唱家共同再修改,到晚上10点半钟后才最后定稿。由于次日上午市诗社要开会,晚上就在石岐过夜。
      17日上午,在老干中心餐厅,市诗社召开诗词研究组的例会。这小组由8人组成,五位正副社长,一位秘书长,加上我和陈工,这小组的任务主要是诗词研究、评论、推介等工作。会议开得很认真,大家畅所欲言。到了中午,会还未完,市曲艺家协会的领导便来找到我,把我“拉”走。市曲协的主席、副主席(两人)、秘书长加上我共5人,应古镇镇宣传办领导的邀请,自驾车到古镇去。中午,我们被安排在江门市的一家叫“四海渔村”的饭店吃饭。饭后,我们被安排到市内一家“沐足中心”沐足和休息。之后,我们回到古镇,晚上,在国际酒店吃晚饭。晚饭期间,与镇管文化的领导一起商讨有关的事情。
      8点钟后,我们开车回石岐,还赶上省粤剧团在市文化中心演出的《山乡风云》。我们进去看了一会,主要是约见三乡镇的文化干部,将《陶斋夜话》的曲本交给他们使用。
      近10点钟,我坐车回黄圃,10点半回到家。没有再上网,冲凉后,看报纸,休息。当然,还要想想明天第一节课,我应该讲些什么内容……

4月18日

      周五,学生要早读,第一节就是语文课,8点10分,便得解脱。上午其他时间,补写了三篇日记,以及改了学生一些作文本子。
      午睡后,觉得咳嗽得利害,吃了两颗药丸子,竟又睡着了,一直睡到4点钟,被电话铃叫醒,之后,又接到若干个类似的询问电话。原来,镇政府想现在就抽我去编写“镇历史文化志”,要几个月时间,学校已做好准备,叫别的老师接替我的工作。老师们得到消息,“悲伤欲绝”,都不想我马上就离开。这事,镇政府与学校都做得不够意思,要动用我,须得与我本人商量,怎能说调就调?至少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吧,说说任务性质、工作环境和工资待遇吧。在我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,我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学校的。经与学校沟通,我明确表示不能到镇政府做事,我应善始善终,做到这学期的结束,除非学校觉得我是个多余的或可有可无的人,我才会知趣离开。
      晚饭后,拿起二胡,拉了近两个小时,目的是要驱赶下午时的烦恼。之后上网,收邮件,写日记等。
      明天是周六,不用上课,但是,周日上午却有两节课……

4月19日

      周六,不用上课,自然昨夜睡得晚,今早起得迟。今年不知为什么,台风也来得早,一个叫“浣熊”的台风今天就刮到广东,上午已见风雨。下午,风势雨势虽然更大,但我还是外出会朋友,商讨组建民乐队的事宜。4点半钟回到家,研究一些民间乐曲。
      晚饭后,看一会湖南卫视的《快乐大本营》。风雨停了,我准备上网,但是,妻子发现三楼的客厅刮进了许多雨水,于是,强行将我拉去,拖干雨水,顺便进行大清洁。于是,两人将整层三楼进行了清洁,弄到9点钟,始得上网,做有关的事情。11点钟后,看了一会英超的足球延播。想到明天要上第一、二节课,看了一会,便要上床休息了。

4月20日

      今天为周日,但上午要上课,还要看学生早读,故早上6点半即起,赶回学校。上了第一、二节课后,已经9点多钟,回家后,快10点。市曲艺社的乐队因缺人拉南胡,答应给我配一把,到时参与乐队的伴奏。于是,趁此周日,我坐车到城里,中午与何主席吃饭。饭后,我们一起到“仙乐琴行”,挑了一把1600多元的南胡,同时,还买了两个谱架等。下午,我们顺便在城中购物。一起吃了晚饭后,我再携带着南胡回家,我要对这南胡有一段时间的适应。回家后8点一刻,我即试琴,将新买的南胡与自己10年前花400元买的南胡作比较,感觉新南胡的确音色好很多。
      10点钟后,上网,收邮件。今天收到北京团结出版社小王编辑发来的书稿的最后三章。我准备尽快审阅完毕,这书的出版便基本大功告成了。
      明天又是周一,我当然还是回校上班,不会半途而离开。

4月21日

      周一早上回校,教师和学生都问,是否离校不干了。我回答,不是的,不会现在就离开。但是,8点半钟左右,镇上又来电话,还是与我商量编写《黄圃历史文化志》一书的事。因他们是聘我为该书的主编的,这角色似乎很难不到位。于是,我只好与他们讲讲条件,目前我不想影响学校的工作,可以兼顾两头。对方答应。于是,我上完课,9点多钟,即赶到镇政府。在镇政府大楼的7楼,他们已经收拾好一间办公室,供写作班子使用。写作班子,除我以外,还有5位同志,都是老黄圃。其中老周,是我的朋友,民乐、摄影等的爱好者。镇府领导老苏、老吴将任务大体向我们作了交代,我亦心中有数。
      下午,我留在家,要先将我私人的一件事完成,那就是审阅《民国军阀派系谈》一书的最后三章,下午审阅完了第12章,给北京的小王编辑发去。
      晚上,要回校看管学生晚修,利用这时间,也看了一些有关黄圃镇的历史文化资料。回家后,冲完凉,已10点半钟,再审阅第13章,未完成,便须睡觉。
      在未来的两三个月,我会很忙碌。但想到,在即将退休的时候,还担此大任,也是很值得纪念的事吧。

4月22日

      上午回校,上了一节课。10点钟后,再到镇政府,与写作组成员见面,在老苏的主持下,交代各人的工作。
      下午没有回校,完成了近两万字的第十三章《甘宁青系》的审阅。晚上,从7点到11点后,再完成了三万多字的第十五章《地方军阀》。至此,全书已审阅完毕,余下的事,就是出版社的最后的工作了。
      完成了这件“私事”,我才能专心做“公事”。

4月23日

      今天凌晨,本想起床观看欧冠之切尔西对利物浦,但考虑到要上早读和第一节,也就作罢。一睡睡到6点一刻,方起床准备上班。
      上完课后,将学生的两种作业批改完,已到10点。因周五要开镇文联的大会,于是,到镇文化中心,察看我负责的镇文协与诗社的那一间室,后与管理文化中心的周老师品茶倾谈,谈话的内容是如何将民乐队搞起来,以及如何搞旺这文化中心等。
      午饭后,稍作午睡,便坐车到石岐,再转沙溪,找到朋友蔡先生等,请教如何编写“镇历史文化志”等问题。晚上在石岐“阿叔扒房”吃牛扒与猪扒,试试西洋风味。回到家,已经9点钟,即上网,处理有关的邮件和稿件。
      半夜,有巴塞对曼联的比赛,似乎不可不看了。

4月24日

      是日周四。昨晚起就没有睡觉,12点后一直与友人聊天,到半夜2点45分,起床看足球——欧冠之巴塞对曼联的首回合。看这场球,心情很复杂,不知该倾向哪方,谁出局都是可惜的。一场闷战后,双方战成0比0。这结局,稍有利于曼联。看完球,已经4点半钟,立即睡觉,睡到早上8点半,方起床上班。
      上午上班后,看到办公桌上已放了两个本子,一是干部退休证,一是退休待遇证。细看清单,退休金总共是3400元,不知是悲是喜。问问周围的同事,大家觉得,我不用干活,每月有3400元收入,也该满足了。三四十岁的同事还说:“现在给我1500元让我退休,我也干。”
      下午上班时,接到中山日报社发来的短讯,说要组织优秀通讯员外出学习,有四条路线征询意见,一是雁荡山、普陀山、绍兴、宁波5天;二是四川四姑娘山、康定、海螺沟6天;三是大理、丽江、玉龙6天;四是井岗山、南昌、龙虎山5天。我即回复:除了第四条路线,其余都可以。估计是五月份出行吧。好事啊!
      晚上,上网,做公事与私事。

4月25日

      今天周五。一早要回学校,上早读以及第一节课。课后一直在学校,备课改作业等。
      下午,到镇上“上班”,与编志的同仁研究工作。后与老苏、老周议论镇的文艺协会的有关事宜,直到6点才回家。
      晚饭后,拉二胡到9点钟,再上网,收集一些资料。
      今天天气比较凉,似秋季景象。我一天下来,都只穿一件衬衣,难怪咳嗽一直未好,到了晚上尤其咳得厉害,可能是“廉颇老矣”,不胜风寒也。

4月26日

      今天周六,高一级学生放假(只留下两个班),但我们要回校,参加“学校优质化工程”第四次的研讨活动。上午听了两节示范课,其中一节是江苏来的专家级教师上的课,后进行评课研讨会。下午,专家教师与我校教师再作交流。
      下午回家后,拉了一小时的二胡。晚饭后,写了一篇文章《值得永远纪念的乡贤——美术家梁锡鸿》,这是从《黄圃志》等地方寻找到的写作素材。完成后,即发给中山日报的编辑。今天的《中山日报》发表了我的一篇文章《孙中山与诗》。这文章原标题为《极具风流天性的诗人》,曾在《中山作家》和《诗词》报发表过。
      10点钟后,看了一场英超的比赛:切尔西对曼联。
      明天虽是周日,但要上课,奈何?

4月27日

      周日要上课。上了两节课后,已经9点多钟,参加了一会教研活动,然后回家。10点钟,坐车到民众镇,与文友会面。然后到石岐,再会朋友。下午5点多离开,6点多到家。
      晚饭后,看到电视中有反映二三十年前“少年大学生”故事的节目,吸引我把它看完。接着,看到央视举办第十三届“青歌赛”颁奖典礼,也一直看下去,结果,欣赏到不少动听的歌曲,有感而赋诗一首:“俊男美女唱缤纷,尽忆青歌岁月痕。曲曲疑其天籁发,人间幸得此宵闻。”10点半后,上网,处理邮件等。
      明天是周一,又须早起了……

4月28日

      今天周一,要回校参加升旗仪式。上午没有课,到镇政府七楼办公室工作,主要编写《黄圃历史文化志》的目录。下午,学校举行“校园十大歌手”比赛,需要我担任评判,4点前回校,参加这一活动。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担任这节目的评委了。
      晚饭后,看了一会电视节目后上网,处理网站上的内容。不幸的是,笔记本电脑在使用不久,屏幕突然黑了,不知怎么办。莫非屏幕老化,坏掉了?不得已,转到台式机工作,觉得很不顺手。
      因为这事,当然还有咳嗽,还有其他事,弄得心情很不好……

4月29、30日

      29、30两天,高一级都是月考,主要是担任监考,其余时间,还得考虑镇上的历史文化志的编写工作。4月29日那天晚上,正在上网时,突然,使用了三年的笔记本电脑突然黑了屏幕,不知何故,很多资料都在里面,工作不得,次日找技术员,说只有拿回联想公司的维修部作检查了。学校规定,那笔记本电脑使用三年后,坏了修理费就要本人出,如果修理费太高,我就太亏了。没有了笔记本电脑,家里虽还有台式机,由于资料没有存在那里,也用不上;更何况,30日下午,两位女儿都放假回家,又将家中两台机占领,于是,30日晚间,我只有靠拉二胡度过时间。
      次日是五一节,学校组织教职员工到肇庆一日游,虽要早起,但半夜有足球赛,不可不看呢。